清圆

【魔道祖师乙女向】《软萌宗主和他的傻狗夫人》(金光瑶×你)

——我的夫君软萌Q弹。

——我的夫人傻似二哈。

 

 

 

1、“据说我嫁了个位高权重的有钱人。”

 

出嫁前,阿娘告诉我,我嫁的是那富丽堂皇的金麟台主人。

 

 

 

权势滔天,手段狠辣。

坐上这个位置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坊间传言金家宗主金光瑶本不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这个位子,是他弑父夺来的。

 

 

我盖上那红喜帕子的时候,阿娘拿着帕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当年生我的时候她肚子磕着桌角,害得我生下来脑子就不怎么灵光。

她也不求我嫁过去能给家里拿点什么好处,只记得万事谨言慎行,别让人拿捏了错处,好好地过完日子就行。

我家算是个财主,但比起赫赫有名金麟台大抵也就算得上一粒芝麻。

这样有钱人家的是非也多,她觉得我核桃那么大点的脑子绕进去了肯定玩完。

我在阿娘的鬼哭狼嚎中竟也生了不少的感慨和不舍,只晓得一一点头应下。

一直等我被扶上那顶八抬大轿,我才咂摸些味道出来。

不是,我这是被亲娘鄙视了嗷?!

 

 

 

2、“他说:不知为何我看见你就想笑哈哈哈。”

 

我和夫君第一次见面当然是在那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

 

头盖被掀开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是真切地惊艳了一把的。

我的夫君一身鎏金红袍,衬得身段匀称修长,长发如墨,面如冠玉。

他的眼睛狭长并且微微有些上挑,配上此刻打量我时那种平静疏离的目光,像只狐狸。

 

我愣愣地盯着他许久,觉得我那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心跟出了毛病似的,哐当哐当蹦跶个不停。

夫君瞅了我半天,忽然很浅地笑了笑,“口水擦一下。”

“!!!”

我连忙抬手去擦。

结果我背搁嘴角两边使劲儿擦了一下,却没擦到一点可疑的湿意,倒是蹭了一手背的绛色脂膏。

我盯着糊了一层艳红色的手背愣了一会儿,抬眼就看见夫君捂着肚子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我拿过铜镜照了一下。

一嘴红的妖艳芙蓉姐姐般的口脂被我胡乱抹了半张脸,活像是被几十只蜜蜂狠狠亲了一口。

此刻我的夫君毫无形象地笑到蹲在地上起不来,眼角都亮晶晶地飙了泪花。

“你……咳,你怎么这么蠢说什么都信哈哈哈哈哈哈哈!!!”

 

 

 

“……”

啊,位高权重的有钱人笑点好低。

也好幼稚。

这种把戏我四岁就和隔壁三叔家的大牛玩腻了。

不懂你们这群位高权重的有钱人。

 

 

 

 

被耍了的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摆出一副高冷端庄的表情。

下场是我的夫君笑得险些背过气去,最后亲自拿了帕子拍在我脸上边笑边咳,“擦擦,丑死了。”

 

呵,男人,只看皮囊的男人。

我就知道。

 

 

我高贵冷艳地瞥了他一眼。

夫君又忍不住笑了,对着我拼命摆手,“别看我。”他笑得眼睛里亮亮的像揉进了碎银沫子,“你一看我我就想笑,咳。”

 

 

阿娘说作妻子的要善解人意,与夫君心意相通,风雨同舟,喜乐共享。

……然鹅臣妾做不到啊!

 

 

我他/娘/的到现在依旧get不到夫君诡异的笑点。

他仿佛是看见我就笑,好像我就是个行走的沙雕。

 

 

 

3、“他说:我睡姿凶猛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

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子共枕。

 

 

我当时紧张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阿娘说我睡态不好。虽不打鼾,但是睡着睡着就会四仰八叉十分不雅。

 

 

出嫁前她为了矫正我的睡姿,硬是每晚将我摆成双手交叠于小腹的安息状,然后再压了两床被子定型。

我忍受了两天梦中的“鬼压床”之后奋起反抗,终于在第三天不负众望地连人带被子把自己抡下了床。

得,这下睡姿没问题了,就是睡的时候更不老实了。

 

 

我爹郁卒得当天晚上多吃了三碗饭,不过一刻钟的时辰便腹痛不已,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似是交代临终遗言,“崽啊,阿爸对不起你,你开心就好,我们不强求你了。”

我趴在床边放声悲恸,“爹啊——”

隔壁苟大夫面无表情地边替他扎针边道,“老爷,您只是吃多了积食。”

 

 

 

 

 

所以,我直到出嫁前依旧保持着放飞自我的睡姿,和时不时把自己抡下床的酸爽。

临到大婚洞房花烛夜,我才后知后觉的悔恨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肤浅娇气。

我不敢睡着,怕第二天醒来看见的就是被我粗犷得仿佛草原猛男的睡姿吓到的夫君。

尽管我此刻眼皮沉得像是吊着两块石头。

 

 

 

直到我被身边的夫君一巴掌拍进了墙里。

对。

真的是一巴掌,没有真的拍进墙里,但是我当时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我当时在睡与不睡这个充满哲理的问题里纠结得迷迷糊糊的,恍惚间觉得一只手贴上我的腰侧,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睡在床内侧的我立刻和墙壁来了个脸贴脸亲密接触。

 

娘诶。

我觉得脸都要变形了。

我龇牙咧嘴地想象了一下我塌鼻子瘪嘴的模样,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真是太残酷了。

我觉得我的夫君一定是不喜欢我。

他一定是想把我拍变形了,然后用我不好看这种借口把我休掉。

呵,男人。

 

 

正当我一腔鸡血,带着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愤慨准备用一个悲壮的回眸开始我的谴责,我突然发现——

夫君还是睡着的,呼吸四平八稳。

除了他依旧八方不动地把我夹在他和墙壁之间呈馅饼状摩擦。

既一巴掌把我拍在墙上之后,他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并且行云流水地把手脚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瞬间灵台一片清明。

原来夫君也是个睡姿奇葩的。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甚是欣慰地拍了拍夫君的肩,笑容满面,“同道中人啊!”

夫君刚醒,睡眼朦胧,脑袋上翘了一根呆毛晃晃悠悠的,看着我的表情一脸放空。

有点萌。

想揉。

 

 

直到第三天清晨他被我解放了的睡姿一脚蹬下了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我说的“同道中人”是何意。

那天早上他是扶着腰出去的,我梦中那一脚踹的着实太重。

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晚上我还给他擦药了呢。

 

 

 

后来也不知怎的,我发现整个金麟台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实在看不出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终于偶然听婢女红着脸谈论了一句,“夫人在床上当真如狼似虎。”

我:???

 

 

好吧我承认我睡相是不好。

但是为什么要用这么不可名状的词汇描述出来呢??

多么危险的发言。

 

 

 

 

4、“他说:自己坐上来。”

 

寒冬腊月的天暗得也早。

夫君会把没看完的公文搬到卧室隔间的书房。

点起来的一星点油灯隔着屏风氤氲成昏黄的一团,看得人心里安安宁宁的。

 

 

 

晚上我给他端了点夜宵过去。

夫君抬眸见是我,便伸手招了招,“过来。”

“哦哦。”

我放好夜宵走到书桌前。

 

他伸手把我拉到他旁边,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自己坐上来。”

我:………………(゜ロ゜) !

现在位高权重的有钱人都这么奔放的吗?!

惊喜…哦不是惊吓来的猝不及防。

 

 

我真的不是扭捏。

老夫老妻的谁还没做过那档子事儿。

但是吧夫君,你不觉得这个浪也是要看地方的吗?

……虽然夫君你要真的想是也不是不可以嘿嘿嘿(ಡωಡ)

 

 

 

我咽了口唾沫,“……在这里,不,不太好吧?”

夫君放下手里的卷宗,眨眨眼,“嗯?有什么不好的?”

对啊!有什么不好的!上啊!

我内心很想这么咆哮然后扑上去……但是不行我是姑娘我得矜持。

有谁知道面对着秀色可餐的夫君我内心有多么煎熬。

 

为什么我的眼神总是如此炙热?

因为我对夫君爱的深沉。

 

 

所以尽管我被夫君看的那啥焚身,我也还是保留了我最后一丝清明而深沉的理智。

“这是你的书房,而且…位置有点小我怕压着你。”

说到最后我声如蚊呐,感觉自己应该马上出去把头埋在花坛里当一会儿鸵鸟。

“书房没事,至于位置小啊…”夫君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桌子和自己坐的椅子,“是小了点。”

然后他把腿分开。

他把腿分开。

把腿分开。

腿分开。

分开。

开。

 

 

“……”

啊——!!!

 

我内心那只土拨鼠立刻爬上群山之巅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娘啊,这么刺激的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夫君抬眼看我没反应,歪头,“还嫌小?”

“……”不。

“那我再分开点。“

“……”不是!

“这样可以了吧,只能分开这么大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你腿也不长,盘起来就行了。”

“……”盘,盘起来?!盘在哪儿?!你身上吗?!

等一下为什么我无法开口说话了嗷嗷嗷?!

 

 

“赶紧坐上来吧,我快冻死了。”

你看他还催我赶紧!夫君什么时候这么着急了不就是快冻死了吗……

等等。

我一愣。

夫君刚才说啥?

他快冻死了?

 

 

我三魂七魄顷刻归位,觉得脸颊烫的厉害,“啊?”

“我冷啊。”夫君拍拍大腿,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想抱抱你暖手,不行吗?”

……啊。

我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行行行当然行!”

 

 

于是我麻溜地爬上夫君的椅子,盘着腿坐下,他从身后搂着我,手上还拿着没看完的卷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哦,原来不是那啥啊。

我坐在他怀里,伸手捂着他微凉的手指,心里竟然很不要脸地生出一丢丢失落。

呸呸呸(*`へ´*)

 

 

“你刚才想什么了?”耳边忽然被人轻轻呵了气,夫君凑过来,声音含笑,“脸这么红。”

我:……此处省略一万字。

怎么能让他知道一个简单的抱团取暖被我脑补成什么危险的事情喔。

但是夫君很聪明,他慢慢把我带进怀里,低下头蹭蹭我的脸,声音有点哑,“……想要了?”

我差点把头摇飞了。

是的是的是的!!

女人总是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诚实。

他见我这样忍不住笑起来,而且很愉悦。

“再忍一忍,”他在我耳垂上咬了几下,然后含进嘴里,声音低低的,“……等我忙完了就陪你……嗯?”

 

 

我:……本来没事,这撩得,我今晚别想睡了。QAQ

啊~夫君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5、“他说:你摸摸我的头好不好?”

 

 

夫君的应酬挺多。

而且经常回来得很晚。

 

 

有一回我睡得晚,他回来的时候我还坐在床上翻话本。 

他看起来真的很疲惫,面色苍白,眼球都是血丝,走路有点摇晃,看起来挺不舒服的。

 

 

我赶忙下床去扶他。

把他扶到床边坐下之后,我问他要不要叫大夫看看。

他摇摇头。

我又想着要不要给他倒点水。

他忽然伸手拉住我。

我回过头,只见他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说,“你摸摸我的头好不好?”

……啥?

我表情一抽。

 

 

他拉着我的手轻轻晃了晃,委屈得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抿着唇小声重复,“你摸摸我的头。”

 

我像个痴汉一样嗷呜一声捂住心口,感觉被萌出心梗。

 

夫君应是喝醉了。

他喝醉了不上脸,但是耳朵尖尖红得厉害,眸子泛着水光,像只迷路的羔羊。

要我这头大灰狼怎么忍得住嚯(ಡωಡ)

 

 

 

我不禁伸出了我的咸猪…哦不是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夫君微垂的脑袋顶上。

 

夫君的头发黑黑的,乌木似的倾泻到腰间。摸起来意外的细软。

我轻轻的摸了摸,觉得手感很好,忍不住又摸了好几下。

夫君一直垂着头,任由我左一爪子右一猪蹄的呼噜毛儿,乖的就像我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奶猫,撸撸毛还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直到他忽然圈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惊。

娘诶晚饭吃多了肚子有点鼓啊现在收腹还来得及不?

 

 

然而夫君并不知道我内心的翻滚。

他抱着我的腰,脑袋贴着我衣服的布料蹭了蹭,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累死了。”

我愣了一愣,过了一会儿只觉得心口有个地方一软化成一股暖暖甜甜的糖浆淌出来,于是弯下腰揽着夫君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语气像是哄家里的小妹,“嗯,那咱们乖乖的,早点休息好不好?”

他一下笑出声来,脸贴着我的肚子,仰起头看我,狭长的眼睛漆黑勾人,“哄孩子呢?”

“是啊。”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微微用力一挤,夫君形状美好的嘴唇便被挤得嘟了起来,平日里温和内敛的气质碎的一干二净,看起来傻fufu的,可爱极了。

“阿瑶小朋友最乖了,”我觉得夫君真是又软又萌,“想要什么奖励呀?”

 

 

他一点也不恼,弯了眼看着我,保持着被我挤得嘟起来的嘴含含糊糊地开口,“要个亲亲。”

我立刻欢欢喜喜地俯下身,照着他的嘴唇就是响亮的一个么。

夫君松开手,压下我的脖子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就着我刚刚那个吻,轻拢慢捻抹复挑地占据了主动权,并干净利落地开始了攻城掠地。

 

 

哦(´-ω-`)……多么如狼似虎的夜晚。

 

6、“他说:要吃的,你特地给我做的呢。”

 

每年总有一天夫君的心情不是很好。

那就是他娘亲的忌日。

 

我不太能说的上来他那种表情。

除了悲伤,还掺杂着很多其他的东西。

夫君没有避讳过我,很早之前他就告诉我他亲娘确实是从烟花地里出来的。

 

 

他说他有时挺恨他母亲一根筋地痴等他那个冷情冷心的爹的。

但话又说回来,若不是他母亲满腔痴情坚持生下了孩子,那便不会有他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晦暗不明,清秀的脸隐在光影里显得有些阴翳。

 

 

我其实不太能理解他的感情。

我生来就显得不那么灵光,像根笔直的大柱子。

我家就我爹我娘,上头一个大我五岁的哥哥,下头一个小我三岁的小妹,我依旧是个夹馅饼的。

我爹从商有点贪财但心眼儿实在,我娘性子豪爽暴躁但也极护短。

大哥温柔体贴,丰神俊朗,小妹自小聪慧,虽然时刻都在嘲讽我,但是她也觉得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嘲讽我。

我虽算不上被捧在手心养大的娇小姐,可出嫁前日子也算是安稳幸福的。

 

 

 

 

 

今年一晃又是他亲娘的忌日。

不巧这日金麟台还出了点腌臜事非得宗主亲自处理。

连我都看得出来,挑事的摆明了就是掐着日子膈应人。

夫君连贡品都没摆好,只匆匆对着排位磕了几个头便出了门,这一忙便是直接忙到午夜才回来。

 

 

 

贡品是我后来摆上去的,然后代替夫君给那牌位磕了几个头,想着怎么着也算我第二个娘了。

我对夫君亲娘的身份没啥特别的感觉,毕竟我家也只是个普通人,若不是我嫁到金麟台,也不见得会有人记得。

而且说到底,她也是个作母亲的人。

 

 

 

 

我想着夫君回来可能还得补磕几个头,便也没撤掉贡品。

谁知这一等就是到半夜,我留在厨房的那碗挂面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终于变坨了。

 

 

 

夫君回来的时候很沉默也很疲惫,脸色比平日更苍白,身形在夜色里有点单薄消瘦。

他说他想去看看他母亲,我便同他一道过去了。

 

 

磕完了头,夫君也没站起来,只是看着虚空愣神,眸子黑沉沉的没啥焦点。

我也盯着他出神。

 

夫君半生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我琢磨不透,却是真的瞧着心疼。

心疼到想把我能给的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隔了一会儿他忽然叫我。

我应了声回过神,便被他搂住身子。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脸贴着我的脖子,很低很低地说了句,“……我在这儿哭一小会儿行吗?”

我心里一酸,没说话,只伸出手回搂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没一会儿,我只觉得肩膀上温热地濡湿了一小片。

夫君很安静,既没有哭得浑身发抖,也没有发出呜咽。

 

他就像个受了委屈却没人说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僻静地儿,却连哭也是不敢发出声音的。

 

 

我靠着他的肩,学着娘哄我的样子一下下摸着他的背,“哭吧哭吧,乖啊。”

 

 

夫君没哭很久,我感觉他在我肩上换了个姿势,脸颊枕着我的肩,抽了几下鼻子便安静了。

“我脑子笨,”我揉着他的头发叹气,“有时候你难受了我也不懂,但若是你不嫌弃,便还是找我说说吧,就当是发泄好了,别一个人憋着。”

夫君哭得软唧唧的在我肩上瘫了许久,才轻轻应了一声。

 

 

“你恨过你娘吗?”他突然问我。

“恨过啊,”我点点头,“小时候我不爱读书,趁她不注意翻了院子里的墙跑出去玩,被抓回来之后我娘拿尺子狠狠抽了我好几下,我当时一个月都不能坐,连睡觉都得趴着。晚上做梦都是有一天我学会了绝世武功然后反过来抽了我娘好多好多下。”

夫君笑了一声,热气呼在我耳朵边痒痒的。

他有点无奈,低笑着咬了我一口,“真不能让你开口说话,你一开口我就想笑。”

我龇出一口大白牙,“憋着。”

 

 

 

但是我知道,即便是那么多次被娘打得满腔愁怨,我也从来下不去手,睡了一觉隔天我依然爱她。

因为那是把我生下来的人。

我晓得夫君也懂。

他不过是想找人说说话罢了。

 

 

夫君哭完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吸着鼻子说饿了要找吃的。

他就这么飘飘呼呼进了厨房,看到了那碗已经坨掉的面。

我跟在后面赶上来,说别吃了我给他重新做。

“要吃的。”他回头拉住我,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刚哭完的哽咽,“你特地给我做的呢。”

 

 

我说我再做一碗也是特地做的。

他不要,就要吃这一碗。

我当然是好好好你说啥都顺着你地答应了。

 

 

哭卿卿的夫君比平时都软,还有那么一点点娇气。

但我忽然觉得很高兴。

我知道我的夫君对外是一个多么八面玲珑手段强硬的人,但是在我面前他可以把最柔软的肚子和心窝露出来。

这感觉真的很好。

 

 

 

7、我的夫君从来都不给我任何白头偕老的承诺。

“他对我说:我这一生做了很多坏事,能不能活到老都不知道,哪天一不小心就嗝屁了也不奇怪。”

 

“他说:但我活着的日子,我想把每一天都给你。”





PS:祝大家,新年快乐!

评论(33)
热度(731)
  1. 共1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人类渺小天赋起于毫厘,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 清圆 | Powered by LOFTER